她低头看了看手里刻着“清心散”三个字的小瓷瓶轻声道:“……原来他们早就盯着这边了。
” 知意把泥封筒往怀里塞了塞手心有点汗。
刚才诗画那句话还在耳朵里响着:“别走老路。
”她没敢从西巷穿出去那边太窄黑灯瞎火的万一被人堵了就是死局。
她绕了个大弯贴着东市后街的墙根走这边铺子多、人杂就算出事也有人声。
可刚拐进一条夹道脚底下还没站稳眼前一黑——两个人影从两边墙头直接跳下来落地没声手里刀已经横着扫过来。
知意反应极快猛地侧身撞向旁边堆货的木箱肩膀生生蹭破一层皮。
刀锋擦着胸口划过布料“刺啦”一声裂开个口子。
“把东西交出来!”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喝声音压得狠像是怕惊动谁。
知意没答话左手一抖袖子里三根银针甩出去全奔手腕去。
那人“啊”了一声刀“当啷”掉地右手死死捂住虎口血顺着指缝往下滴。
另一个不退反进直扑她怀里。
知意往后猛退两步背抵上湿漉漉的砖墙退无可退。
她咬牙把泥封筒死死按在胸前整个人蜷起来护着。
对方伸手来抢她抬腿就踹正中膝盖那人晃了晃怒吼一声又要扑。
她眼角余光瞥见腰间荷包松了扣心念一动故意往前一扑荷包“啪”地摔在地上散开一枚小铜牌滚出来在青石板上弹了一下。
“沈”字朝上。
远处马蹄声骤起由远及近整齐有力。
黑衣人动作一顿扭头看去脸色变了。
知意喘着气靠在墙上没动嘴里却喊:“你们是苏家的人吧?是不是苏婉柔让你们来的?她现在自身难保还敢动左相府的东西?” 那人没理她弯腰一把捞起受伤的同伙两人翻墙就跑动作利落一看就是练过的。
四匹黑马转眼冲到巷口马上人穿着深青色软甲领头的是个三十出头的汉子眉眼冷峻下马时靴底踩得结实。
他几步走到知意跟前低头捡起那枚铜牌翻看了两眼又抬眼打量她:“你伤着没有?” “皮外伤。
”知意撑着墙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劳烦问一句您是哪边的?” “辅政王府护卫。
”他收起铜牌递还给她“我是护卫长。
王爷今早交代过这几日京城里不太平凡是从左相府出来、带着‘沈’字信物的人一律护送。
” 知意怔了下。
“王爷……知道我会来?” “不是你。
”护卫长语气平稳“是知道会有人送东西。
我们已经在东市盯了半日。
” 知意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不是巧合。
她没接铜牌只摇头:“这牌子您先留着吧我身上有更重要的东西不能出岔子。
” 护卫长看了眼她怀里的泥封筒点头:“明白。
东西要送到谁手里?” “西院管事。
”她说得干脆“就说沈小姐让送的。
” 她没提靖王也没说紧急更没露一点急切。
可话一出口那护卫长眼神微动似乎听出了什么门道。
“一个时辰内必达。
”他把铜牌收进怀里转身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
其他三人立刻列队其中一人接过泥封筒用油布包好塞进马鞍暗格。
“走!”护卫长一声令下四骑调头疾驰而去马蹄敲在石板路上震得巷子两旁的窗纸都在颤。
知意站在原地没动。
风吹得她额前碎发乱飘她抬手拨了一下指尖还在抖。
刚才那一刀离心口就差那么一寸。
要不是她闪得快现在人早就躺在地上了。
可真正让她后怕的不是那两个黑衣人——是他们出现的时间太准了。
她明明换了路可还是被堵上了。
说明对方不仅知道她要送信还知道她会避开老路提前在新路上设了埋伏。
这背后的人脑子不简单。
她低头看了看手心刚才抓木箱时指甲劈了一道渗出血丝。
她拿帕子随便擦了擦转身往回走。
天色已经开始泛黄街面上卖糖糕的老头收摊了拎着竹筐慢悠悠走。
知意路过时听见他在哼小曲儿歌词却是“侯爷巡盐不见影五千两银子进了谁家门”。
她脚步顿了顿。
看来诗画那招“货郎传讯”真把水搅浑了。
满城都在嚼这个事连老头都能随口编两句词。
她加快脚步穿过两条街终于看见左相府的角门。
守门的小厮认出她连忙拉开门缝:“哎哟我的姑奶奶您可算回来了!诗画姐姐都派我出来瞧第三回 了!” “让她别急。
”知意跨进门槛“信送到了。
” “真的?”小厮瞪眼“那……那王府的人真来了?” “来了四个骑马的。
”她边走边说“还说了句奇怪的话。
” “啥话?” “说王爷早交代了带着‘沈’字信物的都得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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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丫鬟带飞主母和离嫁皇叔第32章 知意送信遇波折辅政王府隐现影来源 http://www.meibangba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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