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刑千户的蟒袍加身带来的并非荣耀与安稳而是更沉重的枷锁和更汹涌的暗流。
镇抚使那“三日之期”的命令如同悬顶的利剑逼迫我必须立刻行动起来在北镇抚司这潭深不见底的浑水中搅动风云找出真相也找出……生路。
我没有返回值房而是直接带着赵猛等心腹押解着俘虏和证物直奔北镇抚司的核心重地——诏狱。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人犯!违令者格杀勿论!”踏入那阴森血腥之地时我对着迎上来的狱卒厉声下令冰冷的语气和千户的腰牌让这些见惯了酷刑和死亡的老狱卒都噤若寒蝉纷纷低头应命。
我将重伤被擒的那名“四象雷使”单独关押进地字层最深处的一间刑房亲自审讯。
此人伤势极重奄奄一息但眼神依旧凶狠顽固显然是个硬骨头。
我没有立刻动用酷刑而是先让随行的医官给他止血疗伤喂下参汤吊命。
“雷枭已死你们的计划彻底败露。
”我站在他面前声音平静却带着巨大的压力“东厂的手令在我手里大风营的接应点我们也掌握了。
你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 那雷使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我知道你们是惊雷卫冯保的死士。
”我继续道抛出筹码“但冯保已经死了数十年了。
你们现在效忠的新主子给了你们什么?让你们冒着诛九族的风险去弑君?事成之后你们真以为能活命?不过是兔死狗烹罢了。
” 他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
“告诉我是谁在背后指挥你们?除了东厂那位还有谁?‘清风计划’到底是什么?‘惊雷’又是指什么?”我逼近一步语气陡然转厉“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甚至……保住你家乡的某个子侄。
否则诏狱的一百零八道刑罚我会让你一一尝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威逼利诱瓦解其心防。
那雷使猛地睁开眼嘶声道:“休想!要杀便杀!” “杀你?”我冷笑一声“太便宜你了。
赵猛!” “在!”赵猛上前一步。
“给他尝尝‘梳洗’的滋味注意点别弄死了我还要问话。
”我冷冷道。
“是!”赵猛眼中闪过一丝残忍拿起一旁烧红的铁刷子。
恐怖的刑具逼近那雷使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嘶吼道:“等等!我……我说!是……是厂公……是厂公义子下的令!‘清风’是清洗知情者‘惊雷’……‘惊雷’是……是……” 他话未说完猛地一咬牙!嘴角溢出黑血!眼神迅速涣散! 服毒自尽!他口中竟然也藏有毒囊! “大人!”赵猛一惊。
我脸色阴沉上前检查人已经断气了。
最后的关键信息还是没有问出来。
但“厂公义子”这四个字已经足够石破天惊! 果然是他!东厂提督的干儿子!当今司礼监秉笔太监权势熏天的大珰!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线索再次中断但方向已经明确。
“清理掉。
”我面无表情地吩咐道转身走出刑房。
接下来的两天我几乎不眠不休以雷霆手段调动着北镇抚司的资源。
我以彻查“猎苑逆案”为名强行调阅了所有与东厂、与厂公干儿子、与宣府镇旧案、甚至与当年冯保倒台有关的密档卷宗(许多是镇抚使明令禁止触碰的)。
遇到阻挠便以千户职权和“奉镇抚使之命办案”强行压制甚至抓了几个阳奉阴违的掌班、司吏下狱一时间北镇抚司内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同时我派赵猛等人通过孙千户和老常留下的秘密渠道继续在外围暗中调查大风营的动向和东厂最近的异常调动。
无数的线索、碎片化的信息、真真假假的密报如同潮水般涌来需要我一一甄别、分析、串联。
压力巨大阻力重重暗中的冷箭和绊子层出不穷。
但我心志坚定刀意淬炼后的心神更是清明冷静如同磐石般顶着压力前行。
第三天黄昏期限将至。
值房内灯火通明地上铺满了各种卷宗和纸条。
我揉着发胀的眉心眼中布满血丝。
虽然付出了巨大代价甚至得罪了司内不少实权人物但收获也是巨大的。
越来越多的证据指向了东厂那位权势滔天的“厂公义子”。
他与宣府镇总兵过往甚密(军械流失与他有关)他暗中培养了自己的武装力量(可能与大风营勾结)他在冯保倒台后秘密接管了部分“云从龙”和“惊雷卫”的势力他近期频繁调动东厂缇骑和秘密账房的钱粮…… 一条条线索逐渐勾勒出一个庞大的、可怕的阴谋网络! 然而最核心、最直接的证据依然缺乏。
仅凭目前的线索根本无法扳倒一位手握东厂、深得皇帝信任的秉笔太监! 就在我苦思冥想如何破局之时赵猛匆匆赶来屏退左右递上来一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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