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成都北边一个老工业区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弯最后在一片跟鬼城似的废弃厂区前慢了下来。
锈得快散架的厂门大开着里面杂草长得比人都高几栋苏式厂房黑黢黢地趴着窗户都没几扇完整的。
车子没往厂房开而是沿着一条快被野草埋了的内部路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个带着高大围墙的独立院子前。
院墙斑驳爬满了枯死的藤蔓两扇厚重的铁门关着上面挂着一把拳头大的将军锁。
一个手下提前跳下车利索地开了锁用力推开铁门发出沉闷的“吱呀”声。
好家伙这里面别有洞天。
院子不小地面用水泥硬化过扫得干干净净。
正面是一排带着走廊的平房看着像以前的厂办或者仓库足足有十几间。
窗户都新换了铝合金的拉着厚实的窗帘。
角落里堆着些用防水布盖着的物资摞得整整齐齐。
最扎眼的是院子一角立着的大柴油发电机粗黑的电缆像蟒蛇一样爬进各个房间。
“都利索点!”赵老六低喝一声。
车上的人迅速行动。
林念郞被两个人从后座架出来他那只断手腕子已经被队医用夹板和绷带临时固定住人还昏着脑袋耷拉着。
刀疤脸和他那几个手下也被推搡下来一个个垂头丧气。
我被阿燕扶着下了车腿还是有点软。
这一路颠簸脖子上的伤一跳一跳地疼身上那身破烂衣服被汗水和血污沤得自己闻着都嫌膈应。
“小陈这边。
”赵老六指了指走廊尽头那间房“你先歇着。
” 我走进那间屋比我想象的好。
一张单人铁架床铺着干净的军绿色褥子一张旧书桌一把椅子墙角甚至还有个脸盆架上面放着崭新的毛巾和没拆封的肥皂。
屋里没窗户屋顶吊着个灯泡发出昏黄的光。
这条件比上海我那小店二楼的卧室不差可感觉像高级囚房。
王建设把装备往隔壁屋一扔扯着脖子就喊:“日他先人板板!总算到地方了!六爷搞点热乎饭吃嘛压缩饼干老子吃得肠子都打结了!” 赵老六没好气地骂回来:“吃吃吃就知道吃!这地方是让你来享受的?滚屋里待着去” 王建设缩缩脖子不敢再嚷捂着胳膊呲牙咧嘴地钻进自己那屋。
阿燕没进屋就靠在走廊的柱子上抱着胳膊眼神空茫地看着院子里忙碌的人像尊没有表情的雕像。
黄海没管我们咋安排他亲自提着那个要命的铅盒走到中间一个看起来最结实的房间门口。
那门是加厚的铁皮门装着转盘密码锁。
他快速拨弄了几下打开门把铅盒放进去又“哐当”一声锁上。
两个手下立刻一左一右站在门口像两尊门神。
林念郞被抬进了最靠里、墙壁明显加厚过的一间队医提着药箱跟了进去。
老安他们几个则被分别关进了几间窗户上焊着铁条的空屋子外面落了锁。
这阵仗这排场黄海在成都的根比我想的深多了。
没过多久有人给我送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方便面里面还卧了个荷包蛋。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稀里呼噜吃完身上总算有了点热乎气。
疲惫感像山一样压下来我倒在床上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疼可脑子却异常清醒黄海那句“陈默没你想的那么重要”像复读机一样在耳边循环。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被一阵压低的说话声吵醒。
我竖起耳朵是那个队医在跟黄海汇报。
“老板那日本人情况不稳定高烧说胡话翻来覆去就是‘眼睛…眼睛要睁开了…’还有‘必须回去…’。
” “记下来。
”黄海的声音很冷。
“明白。
”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隔壁有关门声。
悄悄把门拉开一条缝看见刀疤脸老安被带到了黄海那间屋。
门没关严声音断断续续飘出来。
黄海好像在递烟:“…老安伺候你那大老板不容易吧?这回跟鬼子搅和到一起…迟早吃大亏…” 老安没吭声。
“…话说到这儿…看你大老板舍得拿啥来换…老老实实等着…瞎捣乱规矩你懂…” 沉默了很久我听到老安重重“嗯”了一声然后就被带走了。
我这口气还没喘匀黄海就溜达过来了敲了敲我开着的门:“陈老弟屋里闷院里走走?” 我能说啥?只好跟着他走到院子中间。
柴油发电机在角落里单调地响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柴油味和夜露的潮湿气。
“瞅见没”黄海环视着这个被高墙围起来的院子“池子就这么大可他妈是个王八都想进来扑腾两下。
” 我没接话心里琢磨他这话指的是林念郞还是别的。
“林念郞不是单蹦一个”他踢了踢脚边一颗小石子“他背后有线而且这线可能比你想的长的多。
”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啊”他话锋一转又绕回来了“单打独斗守不住财。
得抱团得找棵大树。
”他看着我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陈老弟是聪明人有些路走上去就回不了头了不如选条宽敞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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