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树?” 烈火云依和南荣宗象面面相觑红眉毛和墨蓝瞳孔里都写满了同样的茫然。
这个词儿像一粒石子投入深潭连个响动都没听见就沉得没影了。
翻遍世家子弟该读的典籍寻遍兵营里流传的奇闻异事都没听过这个名头。
上官水流墨绿色的眸子在灯火下显得幽深他微微摇头:“当时我也是一头雾水。
只觉得这三个字写在那奇异的纸上沉甸甸的带着说不出的分量……” 他端起桌上的温水又抿了一口喉结滚动仿佛在压下某种久远的悸动。
“那粒种子温润如玉深邃如墨隐隐有光怎么看都不是凡物。
可它有什么用?总不能当饭吃也变不成越狱的工具。
”上官水流的语气带着点少年人的无奈“我小心地把种子重新包回那柔韧的纸里塞回那个冰凉光滑的暗银盒子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地方。
盒子很结实棱角分明硌得慌却也带来一丝奇异的安稳感——至少不是白忙活一场。
” “可越狱的指望算是彻底泡了汤。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那盒子当不了铲子也撬不动碗口粗的木栅栏。
我继续躺在茶树根上破窗外射进来的光由明变暗再由暗转黑日子拖沓得没有尽头……” “就在我几乎要习惯这牢里的潮湿、苔藓的气息和守墓人规律的脚步声时转机来了。
” 上官水流的声音放得更轻带着一种回忆往事的恍惚。
“那天午后牢门外的通道里传来比平时更杂乱、也更……恭敬的脚步声。
不是守墓人那种单调沉重的皮靴响而是多种脚步混杂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清脆的、像是硬底靴子敲击石面的‘笃笃’声。
” “牢门‘哐啷’一声被打开光线涌进来刺得我眯起了眼。
几个戴着白面具的黑斗篷守墓人鱼贯而入像几尊沉默的石像分列两旁。
然后……” 上官水流停顿了一下墨绿的瞳孔里第一次掠过一丝清晰的愕然仿佛那个画面时隔多年依旧冲击着他的认知。
“一个娇小的身影几乎是蹦跳着走了进来。
” “她披着一件宽大的、带兜帽的黑色风衣那风衣的样式很奇怪下摆到脚踝。
她一进来就随手把兜帽往后一掀甩在背后。
一头淡妃色的头发像初春盛开的桃花瓣揉碎了染就的颜色。
她的发型我记得清楚——头顶左右各梳着一个饱满圆润的发髻用不知什么材质的亮晶晶的细链子松松地束着垂下一缕俏皮的卷发在耳侧。
活脱脱两个小丸子顶在头上!” “她个子不高大概比我矮半头身材玲珑有致却……坦荡得惊人!”上官水流苍白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一丝窘迫的红晕“那黑色风衣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紧身的、高领的……露脐小衣! 布料少得可怜露出大片光滑平坦的小腹和一截纤细柔韧的腰肢。
下身是一条同样短得离谱的黑色皮质短裤紧绷绷地包裹着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脚上蹬着一双锃亮的、高跟的黑色长筒皮靴靴筒一直延伸到膝盖下方衬得那双腿愈发笔直有力。
” “这……这成何体统!”上官水流下意识地低声喃喃声音里充满了那个时代乡下少年面对“伤风败俗”时本能的震惊与无措。
他从未见过如此大胆、如此……暴露的装束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噗嗤!”那“小女人”却先笑了起来。
笑声清脆像银铃摇响带着点毫不掩饰的戏谑。
她暗红色的瞳孔如同两颗上等的鸽血石在昏暗的牢房里流转着狡黠而神秘的光彩目光饶有兴致地在上官水流窘迫的脸上转了一圈嘴角翘起露出两颗尖尖的、闪着寒光的……虎牙。
“害臊了?小可怜儿。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活泼又慵懒自称也古怪“吾辈还以为这地方的人都跟那些木讷的守墓人一样无趣呢!”她随意地挥了挥小手指甲是黑色的不知道是涂得蔻丹还是原本如此总之修剪得很整齐。
“放了他吧!”她轻描淡写地说语气就像在吩咐仆人倒杯茶。
守墓人没有任何犹豫立刻上前打开了上官水流脚踝上沉重的镣铐。
冰冷的铁器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上官水流活动着僵硬的脚腕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这个打扮怪异、举止更怪异的“小女人”。
还没等他问出口一个冰冷的白面具就凑了过来不由分说地用一条厚实的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
“跟吾辈来小茶农!”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前方响起伴随着清脆的“笃笃”靴声。
眼前一片漆黑只有那“笃笃”声和守墓人沉默的脚步指引方向。
空气里的味道变了不再是牢房的潮湿霉味而是一种混合着陈年纸张、干燥草药和某种奇异熏香的复杂气息越来越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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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的剑在外太空第105章 世界树篇吸血鬼来源 http://www.meibangba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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