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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双星我的井通阴阳第7章 青衫书生

那个青衫书生在石疙瘩村住了下来。

他就租住在村尾寡妇赵婆婆家闲置的柴房里租金用一本破旧泛黄、不知名的旧书抵了。

赵婆婆后来跟人念叨说他话少得可怜整天不是捧着书卷痴迷地看就是拿着根枯树枝在泥地上写写画画些看不懂的符号。

他偶尔会上后山一去就是大半天背回来的小篓里有时装着几株草药有时空空如也倒更像是在山间漫无目的地闲逛看看云看看树。

村里人起初对他好奇得很几个胆大的婆娘汉子借着送点咸菜、借个火镰的由头拐弯抹角地打听他的来历。

可这人像是锯了嘴的葫芦问三句才答一句还都是些“嗯”、“是”、“路过”之类的含糊话眼神也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几次试探下来大家伙儿什么也没探出来渐渐也就失了兴趣只当他是个性子孤僻、穷困潦倒的读书人不知从哪儿流落到这山旮旯里避世罢了。

但井生心里却像被投入了石子的深潭涟漪一圈圈荡开无法平静。

他总觉得这个书生和之前那两个满口术语、眼神精明的风水先生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那书生的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得像深不见底的古井水又太过洞察仿佛能一眼看透人心底那点弯弯绕绕对周遭鸡飞狗跳的一切似乎都了然于胸。

而且他出现的时间点实在是巧得让人心头发紧——就在李老爷家请了那两个风水先生之后不久。

井生按捺不住心里的疑虑尝试着捡了那书生路过时可能掉落在泥路上的几根草屑小心翼翼地投入老井中窥看。

井水晃荡了好一阵映出的景象却始终模糊不清像隔着一层怎么都拨不开的浓雾。

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青衫身影或在昏黄摇曳的油灯下安静地翻着书页或在山间蜿蜒的小径上踽踽独行偶尔他会停在一处荒坡对着一块字迹漫漶、破损不堪的石碑久久出神。

听不到一丝声音也看不出他具体在做什么甚至连他手中书页上的字迹都一片模糊像被水洇开的墨团。

这让井生更加不安脊背都窜上一股凉气。

这口老井对这书生的映照似乎效果出奇的差?这可是他从未遇到过的古怪情形。

他又试着将窥探的目标转向李老爷家和李家庄的动静。

这次他咬了咬牙狠心投入了小半块平日里视若珍宝、硬得硌牙的窝窝头。

井水里的景象总算清晰了些。

他看到李老爷正在花厅里大摆宴席宴请那两个风水先生桌上杯盘狼藉酒气熏天。

胖风水师满脸油光唾沫横飞地指着一张摊开在桌上的巨大地图说着什么手指激动地点点戳戳李老爷听得眼睛发亮像饿狼见了肉连连点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

而那个瘦得像竹竿的风水师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眼神却锐利如鹰隼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厅堂的每一处布局和角落里的陈设。

井生竖起耳朵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水波中传来。

他们还提到了石疙瘩村提到了“地眼”提到了要“尽快下手以免夜长梦多”。

井生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直直坠入了幽暗的井底。

麻烦果然要来了而且来得比他预想的更快、更凶猛。

他知道靠自己那点装神弄鬼、糊弄乡邻的小把戏骗得了一时根本骗不了一世。

李老爷一旦动真格的石疙瘩村怕是要遭大难。

一种强烈的无力感像冰冷的藤蔓紧紧攫住了他。

他空有这口能窥见秘密的老井却像一个守着金山银山的哑巴无力改变任何事只能眼睁睁看着灾祸逼近。

这天夜里他躺在破庙的草堆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月光惨白终于他猛地坐起身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要去探一探那个神秘书生的底细。

他像只狸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溜出破败的山神庙借着清冷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到了村尾赵婆婆家那低矮的院墙外。

柴房那扇糊着破纸的窗户里果然还透着一豆微弱的、昏黄的灯光里面的人似乎还没睡。

井生屏住呼吸像只真正的夜猫一样蜷缩着身子蹲在冰冷的窗根下连心跳都压到了最低。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沾了点唾沫在窗纸上洇开一个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孔洞眯起一只眼紧张地向里望去。

那书生正背对着窗户坐在一张摇摇晃晃的破旧桌子前就着一盏小小的油灯低头专注地看着什么。

桌上摊开的并非他常看的那些线装书而是一张绘制得异常精细、线条繁复的…地图?旁边还放着一个黄铜质地、巴掌大小、造型古朴奇特的罗盘上面的指针在灯下泛着幽微的光。

就在井生看得心惊肉跳之时那书生似乎察觉到了窗外细微的动静毫无预兆地猛地抬起头目光如两道冰冷的电光瞬间穿透黑暗直射向窗户方向! 井生吓得魂飞魄散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猛地缩回头连滚带爬地躲到院墙根最浓重的阴影里蜷缩成一团死死捂住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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