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邑川握着盘龙长刀走在最前刀刃在岩壁上轻轻刮擦惊起几只蛰伏的蝙蝠。
来时布满尖刺的甬道此刻畅通无阻被破坏的机关残骸散落在地暗门转轴处还残留着他劈砍时留下的刀痕。
林父警惕地扫视四周短刀随时出鞘林母则将柳叶镖扣在指间目光紧盯头顶的裂缝 —— 那里曾是弩箭机关的藏匿点。
转过最后一道弯密地入口的月光如银练倾泻而下。
林邑川眯起眼看见马正安静地嚼着干草马鞍上的行囊纹丝未动缰绳依旧牢牢系在枯树上。
“看来没人来过。
” 他长舒一口气刀刃入鞘时发出清越的鸣响。
林母快步上前检查马腿指尖拂过马腹的鬃毛确认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三人围拢马匹迅速将三箱黄金塞进特制的双层皮囊箱角垫上软布防止碰撞声响。
林父将两把长刀插入马鞍侧边的暗袋又用油布仔细包裹; 林母则把匕首、飞镖等暗器分装在腰间皮囊与马腹夹层中。
林邑川将两副拳套塞进最底层又用干草填满空隙确保行囊外表看不出丝毫异样。
林父目光灼灼地望向林邑川:“小川来!让爹瞧瞧你这一身蛮力怎么使。
” 他单脚后撤半步短刀横在胸前刀锋映着月光泛起冷芒。
林邑川握紧盘龙长刀深吸一口气双腿微曲摆出起手式小臂上淡金色的鳞纹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两人甫一交手空气便炸开沉闷的爆响。
林邑川一记 “开山劈” 带着千钧之力劈向父亲肩头却被林父侧身滑步轻松避开短刀如毒蛇吐信直取他肋下要害。
林邑川仓促回防刀背堪堪挡住攻势虎口却被震得发麻。
二十余回合间林邑川招招刚猛每一次挥刀都能带起破空锐响可林父凭借二十余年的实战经验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寻到破绽或闪或挡偶尔反击更是招招致命。
终于林父抓住林邑川变招的空当短刀点在他手腕麻穴。
盘龙长刀 “当啷” 落地林邑川踉跄着后退两步被父亲顺势揽住肩膀放倒在地。
“好小子!” 林父大笑着将他拉起眼里满是欣慰“能撑过二十招换做同龄的炼体境修士三招就得趴下!” 林邑川揉着发酸的手腕不甘地撇嘴:“还是爹厉害。
” 他站直身子时突然发现自己竟与父亲的肩头平齐 —— 离家时他才到父亲胸口短短时日身形已窜得如十四五岁少年般高大。
林父盯着儿子挺拔的身形摩挲着下巴沉吟片刻忽而大笑拍板:“怪就怪点!能长力气就是好事!走回家!你娘酿的桂花酒该开封了! 临近密地石门林父抬手示意停下。
他握紧短刀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石门缝隙压低声音道:“小川守左侧你娘警戒右侧我来打开石门。
” 林邑川将盘龙长刀横于胸前淡金色的鳞纹在月光下微微发亮肌肉紧绷如弦; 林母则将柳叶镖扣在指间身形半隐在岩壁阴影中随时准备弹射而出。
林父深吸一口气打开门闩运足十成功力猛地推着石门。
“沙沙” 声响中石门缓缓开启。
林邑川瞳孔骤缩刀锋下意识划出半道弧光却只斩落几片枯叶。
随着石门完全敞开外面的山道寂静如常唯有山风卷起几缕荒草。
“还好。
” 林父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却仍未收回短刀“咱们来时抹去脚印、折断枯枝、混淆气息总算没白费功夫。
” 他示意林邑川检查四周后者提刀奔出数十步刀锋划过草丛惊起几只夜枭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林母嗅了嗅空气确认没有血腥气和陌生气息才将柳叶镖收入袖中。
林父指挥众人将石门重新闭合石块归位时发出沉闷的轰鸣。
林邑川采集岩壁苔藓仔细覆盖门缝连一丝缝隙都没留下; 林母用枯枝扫去地面痕迹将碎石重新铺成自然的模样。
最后林父搬来三块磨盘大的青石卡在石门下沿凹槽巨石与地面严丝合缝任凭外力如何冲撞石门都纹丝不动。
林父手持枯枝走在最前每踏出一步便用枝条将身后的脚印扫得七零八落落叶与杂草重新覆盖地面恢复成自然的模样。
林邑川则手持长刀小心削去岩壁上被剐蹭的树皮又将折断的藤蔓重新绑好让密林恢复如初。
林母紧随其后时不时撒出特殊的药粉掩盖他们留下的气息。
三人默契配合来时的路径在身后悄然 “愈合”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仿佛从未有人经过这片密林。
林父猫着腰短刀出鞘探路率先摸到藏车厢的枯竹林。
月光透过斑驳竹影照见落叶上未被扰动的蛛网潮湿泥土里也不见陌生脚印。
他打了个手势林邑川立刻上前掀开盖在车厢上的茅草木质车轮还保持着停放时的角度丝毫未被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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