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的指尖还残留着青铜门扉的冰凉触感身后的齿轮转动声如潮水般退去当最后一缕机械咬合的脆响消散在空气里眼前的景象骤然碎裂——不是梦境中常见的模糊消融而是像被投入石子的冰面以他的脚掌为中心裂纹蛛网般蔓延开每一道缝隙里都渗出淡紫色的雾气。
“小心!” 苏棠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带着急促的喘息。
林野还没来得及回头手腕就被一股温热的力量攥住紧接着身体被猛地向后拽去。
下一秒他方才站立的地方彻底塌陷深不见底的雾霭中传来重物坠落的闷响却没有一丝回音仿佛那片雾气本身就是吞噬一切的深渊。
两人踉跄着跌坐在地身下是湿润的苔藓带着雨后泥土特有的腥甜。
林野撑着地面抬头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刚才那一瞬间他清晰地看到塌陷处的雾霭里浮动着无数半透明的影子像是被拉长的人影又像是扭曲的树枝那些影子朝着他伸出纤细的“手臂”指尖几乎要触到他的裤脚。
“这里不是我们进来的山谷。
”苏棠松开他的手腕指尖在掌心搓了搓像是在确认什么“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雾……有点奇怪?” 林野这才注意到周围的雾气并非自然的白色而是带着极淡的紫调像是有人在雾里掺了碾碎的紫罗兰花瓣。
更诡异的是这些雾气不会随着风流动反而像有生命般始终与他们保持着三步左右的距离既不逼近也不消散像是无形的屏障将他们困在这片不大的空地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触摸青铜门时沾上的墨绿色铜锈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极薄的、泛着微光的薄膜指甲盖大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你手上有没有这个?”他举起手凑到苏棠面前。
苏棠皱着眉伸出手她的手背上也有一块同样的薄膜位置正好在刚才攥住林野手腕的地方。
“这是什么?刚才在青铜门里的时候还没有……”她用指甲轻轻刮了刮薄膜却像长在皮肤上一样纹丝不动反而在指甲划过的地方泛起了淡淡的荧光。
就在这时雾气笼罩的深处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铃声不是金属碰撞的清脆而是像是用丝线吊着的瓷片被风一吹发出“叮——叮——”的闷响每一声都慢悠悠的却精准地敲在人的心跳间隙里让人莫名的心慌。
“有人?”林野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才想起自己的登山杖刚才落在了青铜门后的通道里。
他站起身将苏棠护在身后“我们得找到声音的来源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 苏棠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一支强光手电——刚才在通道里她一直没舍得用怕电量耗尽。
手电的光柱刺破雾气却只照出不到五米的距离光柱边缘被紫色雾气包裹着像是被融化的糖块慢慢晕开最后彻底消失。
两人循着铃声的方向往前走脚下的苔藓越来越厚偶尔能踩到枯枝发出“咔嚓”的轻响在寂静的雾气里显得格外清晰。
走了大约十分钟前方的雾气突然变得稀薄隐约能看到一片模糊的轮廓像是一座低矮的木屋。
铃声就是从木屋方向传来的。
走近了才发现那不是木屋而是用竹子搭建的吊脚楼竹片拼接的墙壁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藤蔓上开着白色的小花花瓣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在手电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吊脚楼的屋檐下挂着一串风铃不是瓷片而是用某种动物的骨头制成的每一块骨头都被打磨得光滑圆润风一吹骨头碰撞发出刚才听到的闷响。
“有人在家吗?”林野对着吊脚楼喊了一声声音在雾气里扩散开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苏棠拉了拉他的衣角指了指吊脚楼的门——那扇用竹子做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缝隙缝隙里透出微弱的黄色灯光像是烛火在摇曳。
两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走上竹制的楼梯楼梯发出“吱呀”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走到门口林野轻轻推了推门门轴没有上油发出“嘎吱”的长音打破了吊脚楼里的宁静。
屋里的景象让两人愣住了。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中间摆着一张竹制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油灯灯芯跳动着将周围的影子拉得很长。
桌子旁边有两把竹椅椅子上搭着一件深蓝色的粗布外套衣角处缝着一块补丁补丁的针脚很整齐看得出来主人很细心。
屋子的角落里堆着一些草药用报纸包着上面用毛笔写着草药的名字字迹娟秀。
墙上挂着一张地图不是纸质的而是用某种植物的汁液画在布上的地图上标注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山川又像是文字最显眼的是地图中央画着一个红色的圆圈圆圈里写着一个“雾”字。
“有人吗?”林野又喊了一声这次声音放得更轻生怕惊扰了屋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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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时砂我在千年文物中修复第276章 雾隐山谷未尽之约来源 http://www.meibangba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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