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晏夫人的“驱邪”大计失败后。
晏府对【我】和我的婚事愈发反对。
【我】表面依旧我行我素时常来药铺报到。
但我能看出他眉宇间化不开的疲惫。
那日他来药铺时掌心攥着张皱巴巴的纸。
纸页边缘被汗渍浸得发潮上面潦草写着一行字。
“城西破庙有奇人可解疑难杂症寻回魂魄。
” “魂归本位”四个字像火星溅在干柴上。
瞬间照亮我心中积郁已久的阴霾。
可我望着【我】眼中燃着的希冀指尖却有些发凉。
这等逆天之事怎会以如此潦草的方式流落市井? “公子这消息来得蹊跷。
”我摩挲着纸角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
“若真是仙师何必屈身破庙?倒像……” “像骗钱的把戏。
”【我】接话时眼底掠过一丝异光。
他指节轻叩着柜台檀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可若不去又怎知是真是假?” 他忽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耳畔:“去之前我已让小厮递了话。
” “递话?”我抬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色里。
“给城西坊的捕头王。
”他声音压得极低像撒下一张无形的网。
“那老神仙若是骗子咱们便送他去吃牢饭。
” 晨光透过药铺的窗棂在他睫毛上镀了层金边。
我忽然明白他眉宇间的疲惫下藏着怎样的筹谋。
第二日清晨我们瞒着陈婶溜出药铺。
【我】依旧穿那件月白襕衫领口绣着细密的竹叶纹。
我则换上阿楚半旧的青布衣裙头上包了蓝布帕子。
扮作小厮跟在他身后袖中攥着个油纸包。
行至市集拐角【我】忽然踉跄一步撞向戴斗笠的汉子。
“抱歉抱歉。
”他拱手致歉时我瞥见汉子袖口露出的藏青布料。
那布料边缘绣着半枚捕快腰牌的纹样。
我心领神会攥紧了袖中微微发烫的油纸包——里面是刚从肉铺买的鸡血。
越往城西走人声越稀。
破败的屋舍歪歪斜斜墙皮剥落得像老人的皱纹。
巷尾那座破庙终于出现在眼前。
庙门歪斜着匾额上的字被风雨啃噬得只剩残痕。
刚到庙门口就有个穿破旧道袍的老头摇着蒲扇迎出来。
他头发花白如草脸上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
“两位可是来求仙问卜的?”他眯着眼像打量待宰的羔羊。
【我】上前一步拱手时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的玉扳指。
“老神仙听闻您能解疑难杂症。
”他声音平稳无波。
“特来请教。
” 老道捋着山羊胡浑浊的眼珠在我们身上转了两圈。
“哦?不知两位有何疑难?” 【我】看了我一眼喉结轻轻滚动:“实不相瞒。
” “我二人……似乎魂穿了身体。
” “想请老神仙指点如何魂归本位。
” 老道闻言眼睛猛地亮起来像饿狼看见鲜肉。
但那光转瞬即逝他又摇起破蒲扇。
“魂穿身体?此乃天大的奇事也是天大的难事。
” 他绕着我们走了一圈蒲扇停在我肩头:“小郎君你这命格……” “老神仙可有办法?”我打断他指尖掐进掌心。
老道咧嘴一笑露出黄黑的牙齿:“办法倒是有。
” “只是此乃逆天改命需耗费大量仙力。
” 他搓着手指三根枯瘦的指头晃在我们眼前。
“需三百两白银功德钱方可助力。
” 三百两!我几乎要笑出声这老头果然狮子大开口。
却见【我】从袖袋里掏出一锭银子在掌心掂了掂。
“老神仙我这里只有五十两。
”他语气淡然。
“不知可否?” 老道盯着银子瞳孔骤然收缩像看见元宝的财迷。
“五十两……也行也行!”他慌忙接过银子塞进道袍口袋。
“看两位也是有缘人就当我积德行善了。
” 我盯着他口袋鼓起的形状想起【我】出门前的动作——他用朱砂在银角点了个极小的记号。
“那何时能为我们施法?”【我】追问。
“不急不急。
”老道笑得满脸褶子开花“先随我进庙。
” “需准备些法器。
” 破庙内空空荡荡只有尊缺胳膊的神像歪在神台。
香炉里插着几根歪歪扭扭的香烟气呛得人咳嗽。
老道让我们在神像前跪下拿出黄纸、毛笔和朱砂。
“写下各自的生辰八字。
” 我和【我】对视一眼提笔写下——我写的是晏辰的八字他写的是阿楚的。
老道拿起黄纸眯着眼看了半晌忽然摇头晃脑:“果然是八字相冲!” “导致魂穿身体不过无妨。
” 他蘸饱朱砂在黄纸上胡乱涂抹。
那笔触比孩童涂鸦还难看墨点溅在他道袍上像落了片血渍。
“老神仙您这符……”我故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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