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中谁都能听明白皇帝这是想要联合云南的大西军孙可望部。
“陛下!” 朱由榔话音未落监察御史郭璠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陛下所言莫非是那张献忠余孽孙可望、李定国等流寇?!” “陛下!此辈与我大明有不共戴天之仇啊!先帝殉国皆因此辈作乱!我等臣子世受国恩岂能与弑君逆贼同流合污!此事万万不可!若行此事朝廷颜面何存?天下忠臣义士岂不心寒?!” 他这一跪身后立刻呼啦啦跪倒一片清流言官哭声、谏声响成一片仿佛朱由榔的不是一个提议而是要将大明江山卖给仇敌。
朱由榔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任由悲愤的气氛在殿中弥漫。
心中知道这是必须面对的障碍。
崇祯皇帝是在李自成农民军攻破北京后自缢殉国的。
在此时的伦理纲常下李自成、张献忠部队是直接导致“君父”死亡的“弑君逆贼”。
而孙可望是张献忠义子与孙可望联合在道德上等同于与杀父仇人握手言和这是对儒家忠君思想最根本的背叛。
许多官员的家族在农民军起义中遭受了灭顶之灾。
他们的亲属、师友可能死于农民军之手家族产业被毁。
这种血淋淋的个人仇恨与国仇交织在一起使得他们从情感上完全无法接受“联寇”。
在他们看来清军是外患而农民军是内贼是导致国家崩溃的元凶。
与外患妥协或许还有“权宜之计”的说法与内贼联合则是彻底放弃原则和底线。
文官集团代表的是地主士大夫阶级而农民军则是由他们眼中的“流民”、“贱民”、“反贼”组成。
士大夫阶层自视甚高将农民军视为破坏秩序、亵渎斯文的“洪水猛兽”。
与这些“流寇”并列朝堂在他们看来是对自身高贵身份的玷污。
农民军“均田免赋”等口号直接触动了地主阶级的根本利益。
文官们深知这些农民军与他们在阶级利益上是根本对立的。
联合农民军无异于引狼入室即便击败了清军一个强大的农民军政权同样会清算他们。
甚至于在有些人看来清军入关无非是换一个皇帝他们作为士大夫的地位或许还能保全;而农民军若得势将是整个阶级的毁灭。
朱由榔心中自然清楚这些但他也无法判断出来朝堂上现在持反对意见的这些人谁是因为国仇家恨谁有事打着为自己的利益考量。
且如今孙可望部势大朝廷这段时间随也在厉兵秣马但实力对比大西军仍旧处于劣势。
朝堂上的官员也担心与孙可望等的合作是引狼入室。
眼见大殿内跪倒一片官员朱由榔心中轻叹一声与农民军联合的这件事暂时不能在朝会上提出来。
而且也绝对不能强压否则必然招致内乱。
五军都督府的事他已经是在强压朝堂官员。
想到此处朱由榔也明白如今与农民军联合的时机未到。
还是和内阁拟定个适合的章程之后再继续。
“诸卿起来吧退朝。
” 说罢朱由榔直接离开承运殿返回圜殿。
另一边身在灌阳县的王化澄与张同敞接到浔州和梧州大胜的消息。
二人相视一笑立即唤来随行随行而来的将领。
命其于明日将寂云寺僧众在菜市口斩首明正典刑。
次日行刑结束之后张同敞在一队锦衣卫的保护下继续进行香火劝捐。
而王化澄处理完灌阳县的事情后也直接返回桂林。
张同敞的下一站是南宁的云峰寺。
与先前不同现在的劝捐格外顺利。
消息灵通的乡绅耆老早已聚集在寺门前见张同敞的轿舆到来纷纷躬身相迎。
“捷报传来实乃天佑大明啊!”为首的李乡绅颤巍巍上前“张大人亲临劝捐我等岂敢不竭尽绵力?” 寺内钟鸣三响香烟缭绕。
张同敞立于大殿前不必多言军需之急只将浔州梧州大捷细细道来。
当他说到将士们浴血奋战的细节时几位乡绅已悄然抹泪。
“前线将士既已用命我等安坐后方自当倾囊。
” 李乡绅率先响应当即认捐白银五千两、粮米三百石。
其余人等纷纷跟进认捐之声此起彼伏。
午后张同敞转往南宁另一座寺庙。
住持亲自迎出山门称昨夜仰观天象见将星明亮便知大明气数未尽。
观中不仅捐出积存的香火钱还主动提出将只留下十亩田产用于寺中僧人劳作生产剩余田亩尽皆捐给朝廷。
夕阳西下时张同敞回到行辕。
算盘声声不绝书记官呈上账目这一日劝捐所得竟比歼灭陈邦傅部之前半月总和还多出三成。
张同敞独坐案前望着窗外渐起的暮色心中并无喜悦。
他心中明白如今香火劝捐一事如此顺利并不是因为这些僧人乡绅为国分忧实际上是因为他们最大的靠山陈邦傅被朝廷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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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明末暴君从流亡皇帝到碾碎天下第94章 联合农民军受阻来源 http://www.meibangba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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