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功练得差不多了顾月开始教阿霜练身段身段涵盖很多方面其中最基础的就是步法。
因阿霜幼功极深腰腿轻捷学起步法来十分迅速很快就修炼得进退从容走起路来又平又稳又快。
见了她的表现顾月的心情复杂一瞬不过很快复归平静阿霜演的不是旦是他的搭档而非对手她的水平更高反而对自己有好处。
他让阿霜头顶一碗水时时注意着睡前才能放下来。
等过了几日他再也挑剔不出什么错处了便正式开始陪着阿霜练嗓子。
终于等到这一遭阿霜此前偷偷背了不少唱词和念白也私下里自己练了唱腔因而顾月一开口她就迫不及待地唱了一段。
“不对。
” 顾月的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腹部“不对气沉丹田从这里出要再往前一点。
” 那手的温度和力道让阿霜心神一凛声音都颤了一瞬师傅怎么不用戒尺了。
“继续唱别停。
”这句话是顾月贴在阿霜耳边说的。
两人的面前有一架大穿衣镜是买来看口型的极大极清晰镜中映出两张风流的脸两人头顶上悬着一团模糊的光。
阿霜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在顾月刻意塑造的暧昧氛围下她无法忽略腹上那只手她的心又热又痒心想这师傅不正经恐怕是在勾引她。
男人对她献殷勤她早已见怪不怪论近有戏班的苏醉对她屡屡讨好论远在遥远的四方村有骆骆等她回家她原以为顾月是不一样的。
她以为他是一轮清冷的月高悬夜空可望不可即然而她现在发现他不过是一盏拉一拉灯绳就能点亮的白炽灯。
阿霜把所有人分成两类一类有用一类没用现在的顾月于她而言是前者他是她的师傅可以教她本领。
他有美色也在暗示她只能伸一伸手就能得到美色但比起他的美色阿霜更想得到他的本事。
岂可因小失大。
万一顾月是在考验她呢。
阿霜稳住气息气沉丹田启唇唱了起来渐渐的她的眼中只剩下自己不再有顾月。
见她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顾月垂下眼睛阿霜余光扫见他的动静心中泛起小小的得意。
顾月是旦阿霜是生教完那些基础的接下来更多是要靠阿霜自己阿霜一边唱一边自己摸索顾月则以从业多年的前辈身份从旁提醒让她调整。
顾月的话阿霜一开始是听的但慢慢的她自己找到了妙处便不肯听顾月的了他和自己终究不是一行的有些东西到底体会不到有时顾月喊停她也不肯停摸索到自己满意才肯停下。
顾月本想塑造一个他认知中完美的搭档因而对阿霜的反应有些不满有时会把自己的师傅身份搬出来压她阿霜明面上听私下里却忤逆得更厉害了。
阿霜知道顾月从业多年见多识广已有了一条比较完善的道路跟着走不会吃亏。
但她感受到了他要操控她的意思宁愿自己磕磕绊绊地摸索走出自己的路来也不愿做个乖顺的傀儡。
两人渐渐出现分歧梁姨观望一阵重金从省里请来一位已经退台的名角给阿霜教授生角的戏。
阿霜和顾月的战争分出了胜负阿霜赢了她一边跟着新师傅学一边对顾月好言好语小事上事事顺从尽可能地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她既不能让顾月控制她也要把好处都拿到手。
新师傅德高望重收费高昂自然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她只是暂住为她把控大致方向至于细节之处要阿霜自己领悟自己摸索。
新师傅在戏班待了两个月阿霜也就废寝忘食地学了两个月等新师傅走了她一边学一边跑跑龙套熟悉舞台。
顾月没有因为之前的事与阿霜生出芥蒂阿霜练嗓子时顾月就在一旁拉琴音声相和人声和乐声保持在一个调子上让她更快找到感觉。
只是他仍旧孤高等阿霜练纯熟之后他不肯与阿霜对戏阿霜便找了程宁与她对练。
程宁也是旦只不过她是素雅沉静的青衣顾月是色彩浓烈到极致、最出风头的花旦。
或许是小地方的人太少比不上京城的人山人海又或许是她们表达喜爱时的拍手叫好往台上扔苞谷芋头比京城人们的称赞声多了一分粗俗顾月每上台一回便失落一回。
他渐渐的不再上台了除了下乡巡演不得不亲自演一场外阿霜没见过他上过几次台。
因而在阿霜看来顾月的美是抽象的需要想象需要想象的东西离地面太远而这个时代填饱肚子才是要紧事。
而程宁的美是具体的阿霜想她的骨头一定是水做的否则她的水袖怎么会飞得那么远荡得那么高她的一腔一调一颦一笑都那么合适。
一场戏旦是不可或缺的顾月不肯出场剩余的场次靠程宁撑起来。
她像水水是维持生命的必需清凉解渴时刻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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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快穿女尊万人迷就爱吃软饭第540章 年代凤凰女15来源 http://www.meibangba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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