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财的书房里灯火摇曳气氛有些压抑。
张老财捻着胡须眉头紧锁对着面前一个点头哈腰、名叫小三子的家丁问道:“小三子让你盯了那货郎王吉也有段日子了。
老夫总觉得...这人不怎么对劲。
” 他顿了顿小眼睛里闪烁着狐疑:“你说他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图什么?每次来不是亏本换东西就是白送些针头线脑给那些穷鬼。
这哪是做买卖?这分明是散财童子!他就不怕赔死?” 小三子心里咯噔一下后背瞬间冒出冷汗。
他确实收了王吉不少好处——盐巴、糖块甚至还有一小块熏肉。
王吉教他的话他背得滚瓜烂熟就是为了应付老爷的盘问。
他赶紧挤出谄媚的笑容腰弯得更低了:“老爷明鉴!您老人家是做大生意的不懂我们这些小门道。
这货郎啊精着呢!” “哦?怎么个精法?”张老财眯起眼。
“他这叫...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小三子按照王吉教的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市侩又精明“您想啊他先拿点小恩小惠把村里这些穷鬼的心给笼络住!让他们觉得他王吉的东西好人又实在!等那些偶尔才来的、抠抠搜搜的货郎再上门谁还搭理他们啊?” 他越说越顺溜:“等他把其他货郎都挤兑跑了整个八义集的生意不就都是他一个人的了?到时候他想卖多少钱还不是他说了算?这叫...这叫‘先赔后赚’!城里的大买卖都这么干!” 张老财捻着胡须的手停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小三子平时蠢笨如猪今天这话说得倒有几分歪理。
他确实听说过一些大商号有类似的手段。
但他生性多疑追问道:“就算如此这都多久了?他还在往里搭钱?八义集就这么大点地方他能赚回本来?” 小三子心里一紧暗骂这老东西真难糊弄脸上却堆满笑赶紧把王吉教的另一套说辞搬出来:“老爷!您忘了前些年您在县城‘醉仙楼’请客那回了?那酒楼刚开张三天两头送菜送酒赔本赚吆喝!等把对面‘望江楼’的生意抢光了您再看看现在‘醉仙楼’的菜价?翻着跟头往上涨!这货郎用的就是一样的套路!他这是想把八义集当‘醉仙楼’来经营呢!” 这番类比让张老财愣住了。
他确实记得“醉仙楼”发家的过程。
他上下打量着小三子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小三子几天不见你这嘴皮子利索了不少啊?这些道理...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那货郎教你的?” 小三子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脸色煞白声音都带了哭腔:“老爷饶命!老爷明察!小的...小的就是贪嘴收了他几块麦芽糖...绝对没干对不起老爷的事啊!这些话...这些话是小的自己瞎琢磨的对!瞎琢磨的!” 张老财盯着他看了半晌看他那副吓得魂不附体的怂包样心里的怀疑反而消减了几分。
以他对小三子的了解这蠢材绝对编不出“醉仙楼”这种类比更不懂什么“放长线钓大鱼”的商业策略。
最大的可能确实是那货郎为了巴结他教了他几句好话顺便塞了点甜头。
“哼!几块糖就把你收买了?没出息的东西!”张老财骂了一句但语气缓和了不少。
他靠在椅背上自言自语地嘀咕:“这么看来...这货郎倒真是个做生意的材料?心挺黑眼光也挺长远?为了独霸八义集这小市场舍得下这么大血本...” 他越想越觉得合理。
一个唯利是图的精明商人形象取代了之前那个略显可疑的“逃难货郎”的模糊印象。
商人重利为了垄断市场前期投入是说得通的。
比起“别有用心”这个解释更符合张老财的认知。
“罢了。
”张老财挥挥手“继续盯着点。
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涨价捞本。
要是真敢坐地起价哼老夫让他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 “是是是!老爷放心!小的一定盯紧了!”小三子如蒙大赦连滚爬地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简陋的住处小三子擦着冷汗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他对王吉是又感激又害怕。
感激他给了自己实实在在的好处害怕他教的话差点让自己露馅。
“这王兄弟...胆子也太大了...”小三子喃喃自语但摸了摸怀里王吉新给的盐块最终还是决定继续把这差事干下去。
毕竟实惠是实实在在的。
而张老财书房里那点因王吉“反常”让利行为而产生的微弱疑虑在小三子那番半真半假、看似符合商人逻辑的解释下暂时被压了下去。
他将王吉的行为归因于一个外来商人为了抢占市场而采取的激进策略。
但他绝不会想到那一点点看似合理的“商业逻辑”背后隐藏着的是怎样一颗要彻底掀翻他赖以作威作福的旧世界的革命之心。
王吉和他的同志们正是在敌人基于自身认知的“合理”解释下险之又险地度过了又一次暴露的危机继续着他们如履薄冰却又坚定不移的渗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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