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还没停但比刚才小了些。
我走在前头脚步虚浮每迈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阿阮跟在后面一瘸一拐呼吸声越来越重。
她突然开口:“你走得太稳了。
” 我没回头:“嗯?” “一个快咳死的人还能一口气走这么远?”她声音不大却带着试探“刚才那些人你一句话就吓跑了。
你不像是……普通的读书人。
” 我停下扶着树干喘了两口气顺势靠上去肩膀微微抖着。
这倒不是装的肺里火辣辣地疼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你觉得读书人该什么样?”我嗓子哑得厉害“躺在地上等死还是跪着求他们别抢粮?” 她没答只是盯着我。
我抬眼回看她目光对上那一双清亮的眼睛。
她攥着玉佩的手指节发白显然心里并不平静。
“你救我是出于好心。
”她缓缓说“可你的眼神……不像好人。
” 我笑了下笑完又咳了一阵。
“好人坏人活到明天再说。
你现在怀疑我不如想想——要是我不在你一个人能走到哪儿?” 她抿紧嘴唇不再说话。
我缓过劲继续往前走。
林子渐渐稀疏远处那几点灯火依旧摇晃像是风中残烛随时会灭。
走了约莫半刻钟听见水声。
溪流不宽浅处能见底石子被月光照得发青。
我蹲下捧了口水喝冰得脑仁一抽。
“你也喝点。
”我对阿阮说“再走几里就是村子今晚能在屋檐下睡一觉。
” 她迟疑了一下也蹲下来喝水。
玉佩从她衣领里滑出一角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我假装不经意问:“你娘有没有告诉你这玉佩到底有什么用?” 她手一顿抬头看我:“你怎么总提它?” “因为它不该出现在这儿。
”我直视她“我在一本古籍上见过类似的纹路叫‘星引符’。
传说是大族逃难时留下的信物能指引方向避祸保命。
可这种东西向来只在皇亲贵胄手里流转。
你一个村姑怎么会有?” 她眼神闪了闪低下头:“娘只说不能丢别的没讲。
” “那你知不知道”我慢悠悠地说“有些家族为了保血脉会让婴儿带着信物流落民间?等时机到了再凭此物相认。
” 她猛地抬头眼里有惊也有惧。
我知道她听进去了。
“你别胡猜。
”她声音发紧“我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 我咳嗽两声摆摆手:“随你怎么想。
不过既然你信我是读书人那就该知道——识文断字的人最怕的就是秘密。
尤其是那种藏不住、又不敢说的秘密。
” 她咬住下唇手指紧紧护住玉佩。
我站起身朝溪边走了几步忽然道:“听说这种符箓遇水才会显真形。
你信不信?” “不行!”她脱口而出“娘说过见水则损!” “哦?”我挑眉“那她有没有说为什么不能碰水?” 她语塞。
我笑了笑转身走向岸边一块平石坐了下来。
“你不让我碰我也不会强要。
但咱们得在这儿歇一会儿。
我这身子再走十里怕是要交代在路上。
” 她犹豫片刻终于在我旁边坐下离得不远不近刚好能护住怀里那块玉。
夜深了林间安静得只剩水流声和偶尔的鸟鸣。
我闭目养神实则一直在观察她。
她的坐姿很奇怪不像农家长大的姑娘腰背挺得笔直手放的位置也有讲究——像是受过规矩训练。
这丫头果然有问题。
过了一会儿我忽然伸手去探溪水嘴里还念叨:“这水够凉洗把脸兴许能清醒些。
” 话音未落手腕一沉玉佩竟随着我的动作滑进了水里。
“你!”阿阮惊呼伸手去捞。
我却先她一步将玉佩提起。
就在那一瞬月光映照之下玉面泛起微光原本模糊的纹路竟如活了一般缓缓浮现成一片细密星图线条流转仿佛星辰在动。
我瞳孔一缩。
这不是巧合。
这图案和我在现代破译过的汉代星官坐标系统几乎完全一致。
方位、角度、星宿命名方式……全都对得上。
唯一的区别是这张图多了一个标记点位于北方偏东像是某个具体地点的定位。
“这……这是什么?”阿阮盯着玉佩声音都在抖。
我压下心头震动故作镇定:“星引图。
古人用星辰定方位持此符者可在乱世寻得庇护之所。
” “你能看懂?”她急问。
我咳嗽两声把玉佩递还给她:“略知一二。
但这图若真有用必定牵连甚广。
看懂的人未必有命活到最后。
” 她接过玉佩指尖还在颤。
她迅速用衣角包住塞回怀里像是怕被人看见。
我没再追问。
有些事现在不能逼她。
我们沉默地坐着谁都没再提刚才的事。
又过了片刻我忽然察觉不对。
林子里太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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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穿越大胤我用数据颠覆皇权第2章 村姑初疑信物藏玄机来源 http://www.meibangba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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