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刚过春寒料峭院子里的梧桐树才抽出嫩芽大哥柳明远的假期只剩下三天签证日期迫在眉睫然而老父亲的养老问题却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让他是想走也走不了。
真正着急上火的便是这大哥柳明远。
他站在老屋的窗前望着父亲佝偻着背坐在藤椅上晒太阳的身影心里一阵酸楚。
父亲年过八旬腿脚不便耳也背了记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早已离不开人照应。
三兄弟养一个老父亲经过一番彻夜讨论已经定下了两个方案。
一是每人四个月轮流照顾周期长但交接少;二是一人照顾一个月次第交替轮转频繁但负担相对均衡。
柳琦鎏和柳琦泽都觉得这俩方案挺合理没什么意见还各自列了时间表准备着手安排。
可唯独大哥柳明远无论选哪一个对他来说都不方便。
他自己在国外远隔重洋航班动辄十几小时工作本就忙碌是部门主管项目正处在关键阶段假期难得批下来一次。
要是按照这两个方案来他怎么选都不现实——要么频繁请假影响工作要么长期离职难以维系生计。
他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沉重心里别提多为难了仿佛被夹在孝道与现实的夹缝中喘不过气。
柳琦鎏看到大哥这般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比大哥小三岁一直在本地工作家庭稳定孩子也已工作时间相对宽裕。
他走到大哥身边轻轻拍了拍大哥的肩膀语气诚恳地说:“大哥你也不用为难这不是咱们三兄弟都在吗?血浓于水父亲养我们长大现在他老了我们自然该一起扛。
你可以委托其中一个弟弟替你照顾老父亲我想都是一母同胞无论你委托哪一个弟弟你弟弟都不会推辞的。
就看你想委托哪一个弟弟了。
我这边随时都可以接手。
” 大哥柳明远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眼神里既有感激又有些犹豫眼眶微微发红。
他望着弟弟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他想了想终于缓缓点头声音低沉却坚定:“嗯嗯!也是!我会安排好的。
”可话虽这么说他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柳琦泽做门窗加工不仅很忙也要顾家;柳琦鎏虽在本地可也有家庭要照看。
自己作为长子本该承担更多却因远在异国不得不将重担推给手足。
这算怎么回事呢! 清明节的余寒尚未散尽老屋的天井里梧桐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斑驳的光影洒在青石板上仿佛时光的碎片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家的变迁。
灵堂早已撤去香炉里的灰烬也已清理可空气中似乎仍弥漫着一丝香烛的余味像是一段未尽的牵挂缠绕在每个人心头。
父亲坐在堂屋的藤椅上眯着眼听着收音机里断断续续的戏曲耳朵虽背却仍固执地守着这唯一的陪伴。
他的背更驼了手指枯瘦如柴轻轻搭在椅把上像一尊被岁月风化的雕像。
大哥柳明远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上。
他望着窗外那棵老梧桐思绪却飘到了千里之外的异国办公室——项目正处在关键阶段团队等着他回去主持大局可父亲的养老问题却像一道无解的方程横亘在他与归途之间。
他叹了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必须单独找柳琦泽谈一谈。
这天午后阳光斜照进偏厅柳明远把柳琦泽叫到了院角那间久未使用的储物间前。
这里安静少有人来适合说些不便公开的话。
他轻轻关上半掩的木门脸上堆满了诚恳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缓缓开口道:“琦泽啊我想问问弟妹每月能挣多少钱啊?” 柳琦泽一愣眉头微蹙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像是没料到大哥会问得如此直接。
他低头搓了搓手如实答道:“两千元。
她在一家食品厂工作按月结薪不多但够贴补家用。
” 柳明远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支递过去柳琦泽摆手拒绝。
他便自己点上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声音低沉却带着试探:“这样吧!我每月给弟妹两千元轮到我的那四个月你们替我照顾老父亲可以吗?”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2004年曾经给了你八万元让你创业那个钱我也不要了。
弟弟怎么样?”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固了。
柳琦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眉头紧锁像是被什么刺痛了神经。
他直视着大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不行。
该谁照顾就是谁照顾我们家替你那算怎么回事?咱不能坏了规矩。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柳明远心上又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让他浑身发冷。
“规矩?”柳明远声音微微发颤“我是你大哥我远在海外来回一趟要请半个月假机票上万工作怎么办?父亲是我一个人的吗?” “可赡养父母是子女的本分不是买卖。
”柳琦泽语气坚定“你给钱我替你尽孝?那以后别人知道了怎么说我们柳家?说大哥出钱弟弟出力?传出去父亲的脸往哪儿搁?我们的脸又往哪儿搁?”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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